孟行(háng )悠愣在座(zuò )位上,忘了自己本该要做什么。
那说好了,你教我,要是这学期我游泳课学分不够,都是你的(de )锅。
陶可蔓像是听了什么笑话:什么aa,这点小钱我出就好了,都是室友不用计较。要(yào )不然让阿姨每周来大扫除一次好了,我们住着也舒服。
迟砚见霍修厉神色不改, 视浓郁香水味为(wéi )无物,不(bú )免佩服, 小声问:你没闻到?
幼稚。陶可蔓把头发挽成丸子头,脱下拖鞋光脚往外走,拖着长声(shēng )感叹:等你成年就懂了——
迟砚其实没有要去卫生间的需要, 他去哪里的都需(xū )要都没有(yǒu )。
所以我想了想,最后一个学期,尊重你们的选择,座位你们自己挑,想跟谁坐就跟谁坐,一(yī )旦选了这(zhè )学期就不能再改。然后座位每周轮换一次,呈z字型,坐哪没什么可挑的,因为你们每(měi )个人不管(guǎn )什么位置都会坐到,重要的是你们要跟谁做最后一学期的同桌。
迟砚站在门(mén )口,任凭(píng )怎么做心理建设, 也没办法光脚踏进去一步。
陶可蔓觉得孟行悠身材漂亮,多看了两眼,最后注(zhù )意力落在(zài )她的胸上,惋惜地叹了口气:你哪都好,就是胸太小,不过没关系,还没发育完呢。
孟行悠还板着脸,虽然忍笑忍得特别辛苦,但她觉得她应该严肃点儿,不然显得很随(suí )便。
……